游戚九

地球上最后一位EMO人类。

【崩坏学园】Strangeling

特鸡。

特斯拉的特,鸡窝头和铁公鸡的鸡。

欠睡睡好久了,但这不是存稿,是我又另起了一篇。








Strangeling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其实不太喜欢消磨一个美好的夜晚,尤其是在看超级无聊的天体物理纪录片中度过。所以在讲解完她比较感兴趣的土星光环后(兴趣范围是在所有的圆球体中)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而且是在天气很冷,但是自己的心脏却像灼烧如火的时候,特斯拉叫了几声然后博士小姐判断身为身体素质为第一棒的塞尔维亚女人的自己在发低烧;以往这个时候,她应该咬几口黑提小甜饼和新鲜的巧克力卷饼,直到认为身体健康的安全感就像手中不断咕噜噜咕噜噜向外冒泡的芒果汽水才住手。但是特斯拉没有这么做,她找到了更好的办法——


“丽瑟尔,我的额头好像在发热诶。”


既然旁边还坐着一个同伴,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对着一堆黑糊糊只会转圈的球球发热?世界上最好的降温工具不就是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像是泼冷水一样的话语吗?


特斯拉向爱因斯坦悄悄地挪近了几厘米,靠近那条还在领口打着的半温莎结的酒红色领带,这是特斯拉在爱因斯坦生日时送的礼物,还有深蓝色羊毛衫下的物理学家款标配白衬衣,虽然人人都说爱迪生不管穿什么衣服,无论是裤装还是裙装都是走路带风的卓越气质;但是特斯拉常常对那铁公鸡不以为然,她认为丽瑟尔只要是丽瑟尔,就完全能引爆埋在特斯拉心底的原子弹。


可是特斯拉博士所想的人,爱因斯坦博士正托着腮帮子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里转圈的球球们,稍微晃动了一下的身子都能让特斯拉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立刻绷直身子,甚至还曲起手指放在腿上。最后爱因斯坦只是捏了捏特斯拉的一只手指去感知她的体温,而特斯拉的血液又开始剧烈沸腾起来,里面天生的电流开始流动,从手指流经手臂,在沿着腰际流过尾椎,竟克服重力顺着脊柱往上爬到脑干。


——Scheize.(操)


不,不,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你是与丽瑟尔并肩的博士,即使不被世人瞩目,如果仅仅是这一点问题就能击倒你的话,那你还不如被送到卡莲·卡斯兰娜那个怪力乱神女人的面前挨一顿打。她这么对自己说着,还用了自己的全名来称呼自己,可似乎没有一点儿作用。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很不明白,这种像是眩晕感的,又像是漂浮在十九世纪的伦敦上空里的灰尘一样,随风波动的被动感觉。这让她之前所获得的安全感都统统消失。特斯拉博士在考虑把这种感觉向她的伙伴去诉说,她困惑地、不安地用双腿交叠在一起,若不是爱因斯坦及时将自己的小外套盖在特斯拉博士的腿上,那么在特斯拉鲜红色短裙下的黑色内裤就会暴露出来。


然而特斯拉博士发现,这种陌生的,难缠的感觉随着丽瑟尔的行为开始加剧。这导致了她的心跳加快,特斯拉有点儿不耐烦起来,她用手指将一缕橘红色的头发缠绕在指节上,又开始用深红色的高跟鞋来回摩擦着瓷砖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幸好,在丽瑟尔的面前还有所收敛,特斯拉去琢磨这个前所未有的陌生问题,甚至没注意到爱因斯坦博士注视着她粉红色嘴唇上的饼干屑。


“别这样看着我,我正为此烦恼得很,丽瑟尔。”特斯拉舔了舔嘴唇,很显然,她的身体状态不太期望能和爱因斯坦有过多的接触,不然她迟早会像第一次死亡报告上的死因一样——心脏枯竭而死。


至今她们已有十二次死亡报告,在符华的帮助下,她们得以在圣芙蕾雅学园里面拿到一份圣痕解析的工作。不过都是同一些历史上伟大的学者们打交道,比如说伊萨克·牛顿学士、莎士比亚、开普勒等等。特斯拉又再次想到了旁边的人,她们已经在一起将近七十年,被崩坏能污染的身体再加以后天圣痕形成的干扰磁场,现在丝毫没有变化。


就比如说丽瑟尔的蓝色卷发,除了发际线不再饱满以外,不过那也只是因为长时间连轴转不停歇的高强度工作,丽瑟尔是完美的一个人。


不,不行,她得停止有关于爱因斯坦的所有思想。特斯拉突然叫出声来,随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同伴正向自己投向担忧的眼神,这让她不得不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爱因斯坦博士弯下身,去把掉落在地上的小外套捡起来抖落干净再披到特斯拉博士的身上。今天晚上,她的伙伴看上去精神状态极差:“发生什么事了,特斯拉博士,爱因斯坦博士很少能看见博士这样慌张的样子。”


“慌张?——这哪里是慌张!”特斯拉拢着爱因斯坦的衣服缩起来,她尖叫着为自己辩解,又努力让自己投入屏幕上的那几个发着光被称作天体的五颜六色圆球。


然而,爱因斯坦博士却将纪录片暂停。她坐到特斯拉的面前,向她微笑:“我们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特斯拉博士,如果你有很困难的事情就请和爱因斯坦博士分担。”


这样或许会有好转。尼古拉·特斯拉抱着手臂,但其实她不太乐意将这件事情同丽瑟尔·爱因斯坦去分享,因为本身这件事情与她就有着密切联系,这份古怪的感觉是出自对于丽瑟尔的感觉,而丽瑟尔是否会介意自己,特斯拉并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所以她向丽瑟尔撒了一个小谎。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说的,只是最近重复做了一个梦,我可是最讨厌这样不切实际但的确摄人心魄的经历了,什么上帝降临啦真主下凡啦佛祖托梦啦,不仅不真实还为我增加心理负担,但梦境随着重复次数越多,真实性也就越清晰,但依旧让我陌生以及恐惧。”特斯拉躲避着爱因斯坦的视线,盯着自己的高跟鞋尖这么说,“所以我在想到底怎么解决。”


她闭着眼睛,不去看爱因斯坦的脸排除了这场实验中的干扰对象。向爱因斯坦博士塑造了一个人的形象:


“她是个聪明的人,但是她太聪明了,以至于有时候我会有点儿小嫉妒她——诶诶,只是朋友之间的嫉妒啦!”


“蓝色。说起对她的颜色评价肯定就是这个咯,毕竟已经先入为主的印象占据了优势,也不是Blue(忧郁)的那种性格,但是对我来说有点儿让我很不安,是让我很Blue。”


“我可没有抱着我们塞尔维亚女人对于种族的偏待,但是很难想象她不是天生优雅风情的英吉利民族,但是就算平常生活里不修边幅的样子,也要比人们所赞誉的对象好很多的。”


“她很危险。她让我有规律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才不是酗酒的原因啊喂!”


“是的,她只在梦里出现。穿着深蓝色的礼服,戴着黑色的淑女帽,看上去是一个可靠的女性。”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很陌生,如果这是一台交流电机,那么我也不知道问题所在之处是否很严重,我仅仅像是一个低级电工。”


特斯拉向爱因斯坦诉说完自己的苦恼后,她认为自己将这个经历比作梦境相当正确。梦是不确定性的因素,却是被现实中什么契机而引发出来的事情。她确信是爱因斯坦而引发了自己那份陌生的被动感,而爱因斯坦是无法逃避的,所以特斯拉只想让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消失,这一点儿都不符合她的为人;特斯拉最近因此都不敢与爱因斯坦说话,变得畏手畏脚的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仅仅因为爱因斯坦博士。


爱因斯坦博士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她去盯特斯拉的那双像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然后对她缓慢勾起一个笑容,看上去无比可靠却让尼古拉·特斯拉不安起来,口吻依旧如往常一样夸张而故作姿态;危险的,蓝色的眼睛散发着诱惑的力量:


“这件事情相当严重。”


她戏谑地靠近对面捂住心脏的那个人,将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握在一起。


——“你爱上我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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