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戚九

地球上最后一位EMO人类。

#贵乱# 线 I

***主钻石、辰砂、帕医议秘等贵乱贵乱贵乱

CP:同级生组、钻石组、脆皮组、暖色组、黑青金、帕医议秘、摩根透绿等(按照戏份,不知道哪个是主CP)

本篇又名:Thread

还名为Out Of Character

主要是表明这个线不是那个线,而是这个线

 @’Mice° 开始甩锅,糕糕让我写的!!

*繁繁与糕糕勾肩搭背

*****(是繁糕,顺序代表攻受)

先吃糕还是先吃繁——世界难题。

 @凉色薄荷 您点的黑青金坑已到货

摩根透绿还没有先不艾特了

***最后快评论留言一下黑水晶和安特库的性别称呼吧qwq

顺便夸我

————



线


“事情的根源永远在于过去。”

———《戴上手套擦眼泪》


现在是周末的早上七点半,这幢会馆最静谧的时刻。尤库蕾斯为翡翠呈上一小摞的纸张。翡翠支着一只镀金钢笔认真点着纸页上的文字,抬眼摇头含着歉意婉拒了尤库蕾斯就要推到自己面前的焦糖布丁。


现在原本庄重的这里已经四处散乱着五颜六色的气球、黏在某处的喷漆乳、遍地的标有未成年人勿用的酒瓶以及大大小小装有恶作剧白粉的袋子。翡翠正在为此头疼着,天知道这些家伙在自己出了遭差后以拉碧丝的狡黠理由为名,是怎样将这里怎样为非作歹的。在她回来时,只看到了端着酒杯笑意旺盛的戴雅靠在面容冷淡的波尔茨身上。之后在戴雅听到伊尔洛姐姐讲的小笑话时,手上猩红色的玛格丽特被她失手倾倒在波尔茨的身上。戴雅似乎带波尔茨回去更换衣物了,但在也没有下来过。


还有万年不出私人的单身阁府的辰砂教授,谁又知道拉碧丝这个鬼女人,那个大名鼎鼎的演员黑水晶?算了吧,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又会牺牲一个的,还会麻烦露琪尔掷过去一个血包。



海湾上飘荡着银白色的薄雾,薄雾下,不透亮的海水如水银一浪一浪交叠着,静静拍击着防波堤。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咸腥味。对一些人来说,这还是昨夜的尾声。而对其他人来说,已是新一天的开始。头发蓬乱的学生们满面倦容,正倚在柜台上喝着昨夜在咖啡机里的最后一杯咖啡,谈论着昨夜最后一个成人故事。他们的身边走过穿戴整齐、出来享用早餐的戴雅与波尔茨。


雾霭渐渐散去。一幢坐落在奥林匹斯山的石灰色欧洲古典建筑显露真容出来,大海与天空则呈现出一派纯净的蔚蓝。懒洋洋的轿车们像是刚刚爬上岸晒太阳的鲨鱼,拖垮着车身停在了会馆面前。大理石铺成的海浜大道顺着会馆巨大的弧形延伸,其间出入的人们寥寥无几。靛蓝色长发的女士闪着狡黠的光芒,蹬着至少五公分以上的高跟鞋,看上去很冷淡的银白色偏分短发的大明星不紧不慢不情不愿地地跟在后面;年轻人则揉着自己蓬勃一片的橙黄色卷发,有规律的吐息晨练慢跑,时刻扭头看着旁边骑着英伦自行车的年长者,灿金短发的成熟长者却吐吐舌头,慢悠悠地跟在了年轻人的后面,后者动着嘴,应该是在唱时下的流行歌曲。


一个瘦削的身影沿着海岸从容走来,她被海风吹乱了漂亮柔软的红发,修身的细腿裤看上去价值不菲。昨夜辰砂依旧没有过多选择去参与其中,因此步伐平稳。只是深居简出而已,她的皮肤白得要比海滩上的石英砂还过分,但是酒红色偏棕的眼睛仍然清明而深邃。她一边走,一边在海岸上用不符合教授的马丁靴踩在一条马路与草地上的白线上,并不活跃的步伐透露出她好像难以接近的气质。


马路对面,刚刚用完早餐的戴雅与波尔茨正慢慢穿过会馆的偏门和路沿石之间的狭窄过道,朝那家时常光顾的休闲吧走去。波尔茨略微超过了戴雅几个脚步,完全有力的步速很快就将戴雅落单。她们可能刚刚又发生过一场争执,波尔茨看上去又冷硬了几分,可能也是因为刚刚遇到的学生法斯法非莱特对于戴雅的纠缠。两人穿得整齐而搭配,波尔茨穿着笔挺的短袖衬衫和黑色宽松裤。戴雅穿着欧洲气息样式简单的白色及膝裙,一排纽扣从脖颈到裙摆,腰上系着装饰腰带。这样欧式的着装风格,她也许保持很久了。


咖啡馆的座位都沿着弯曲的街面海摆成一行,好让客人们在享受休闲时光时顺便欣赏排成人流、车流以及一线的白色游轮不断变幻的风景。


咖啡馆的主人迎接了波尔茨和戴雅的到来,和她们抱怨昨夜的派对过于疯狂导致现在很多学生员工都开始了大罢工。绝大多数的年轻人要么在凌乱的被褥里和床伴进行早上例的滚着,要么就在会馆里受着翡翠的教训或是早早溜出去和爱人朋友享受周末假日。


有波尔茨在,戴雅什么也不用做。两人喝咖啡就是那一套,波尔茨两根指头推回去点单。很快,她们就开始啜饮着那甜甜的、浓稠的褐色饮料,二人中间摆一块酥皮花生酱三角。


戴雅捧着咖啡,视线向马路对面那个教授望去。

波尔茨正埋头看当日报纸的头条,可是对于头条上的名人演员与某位狡诈女人的绯闻不感兴趣。


辰砂脱下来长风衣,原本她只是在早上抵御凉风。

但是现在,莫名温度升高了起来。

然后,辰砂看见了戴雅。





“是啊。”


吉鲁空仰头抛起来一枚面值二十的硬币。时机恰到好处地握在手心里,她惋惜地示意给旁边的佩妮特看。佩妮特无比高兴地开始从牌区里抽了一张背面花色的纸牌,法斯被吉鲁空用手肘拱了一下才紧随其后地抓了一张牌在手里,吉鲁空最后拿。


“黑白五。戴雅姐和波尔茨大神的关系复杂得很...伊尔洛说,她曾经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特地去理清楚两位亲人的关系,但是毫无出处。”吉鲁空握着一副牌,掷出来两张到了废牌区域。她同时眼神还时刻注意着在会馆的入口处,有无那个金黄色的身影出没。

“得快些结束这个游戏了,伊尔洛明令禁止过我玩牌赌博。”


“啊...让我看看...双色零。只是扑克而已啦。”佩妮特说。

“戴雅那么漂亮、那么优秀,对待别人还又那么温柔,我看波尔茨那家伙才不懂人情吧...比先前在我隔壁的那个怪邻居还要怪。”


“单走。”法斯无所事事地捋着纸牌,放弃了出牌机会。她眼神游走在某处,看上去对这个牌局心不在焉的。

“昂...对啊,今天我去找戴雅的时候,遇到了波尔茨那个气不死人的家伙,她居然对戴雅那么不温柔——但是戴雅总是宠着那家伙...”

“那么辰砂呢?我要问的可是辰砂。”


吉鲁空趴在游戏地毯上,翘起两只脚思虑着出牌顺序。偶尔皱起来一团橙色的细眉,再揉揉自己卷曲的短发。她和往日一样穿着轻薄的运动装,在晨练后,伊尔洛去探望了好友帕帕拉恰。吉鲁空就被佩妮特和法斯掳上二楼来,那个年轻学生的法斯的目的却不是玩一局老罗恩牌,而是找了个成人之间的话题开始七扯八扯到了伊尔洛的两个妹妹身上。吉鲁空和佩妮特也就当是叙说一段流传于这里的韵事一样:


“辰砂啊...她的确是很优秀,我们必须要承认。辰砂是和拉碧丝一样的智者,但是辰砂不像拉碧丝那样...那样可以轻易俘获别人,就像是黑水晶喜欢拉碧丝但对辰砂还很陌生...;怎么说呢...辰砂引起你这家伙的好奇是应该的,因为她行踪诡秘、与人接触次数太少了...”

佩妮特的脸上浮上一种愧疚的神色,她与辰砂曾是邻居,那个人是个好人...但是却让佩妮特感到非常的不安心,她听说辰砂是出身于美国俄亥俄州的一家声名远扬的罪犯家庭里,虽然辰砂不仅没有坏蛋的行为表现甚至还是成为了一名值得受人尊敬的教授...可辰砂本身的癖性就很古怪。


“我马上就可以形成整牌了。说重点,佩妮特,给我们年轻人普及一下情感趣事。”

吉鲁空抬起下巴来,略有些兴奋地扬起手中的纸牌。


佩妮特则翻了个白眼,要知道,吉鲁空才刚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


“戴雅和波尔茨,她们是什么关系?难道以为真的是从小到大厮混在一起的好姐妹吗?”吉鲁空拧开一瓶苏打汽水,撑在地上潇洒得像个为年轻人指点迷津的长辈一样。


“当然是你和伊尔洛的关系啦——哼哼。”

法斯双手向后将纸牌一甩,站起身再看着那些硬硬的卡片轻飘飘的落下来。她抱着双臂,气势凌驾于一切地俯视着下面。


吉鲁空将瓶子捏得嘎嘣嘎嘣响。


“说得很对。”她扬起来声调。


“在这里的每一个有阅历的老人啊...谁还会没有那么几段青涩、值得怀念的恋爱史呢?——不不不,这只是风流韵事而已。更可怕的是,当你深刻去探索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繁琐、复杂、零碎而多的历史其中即将还会有你的参与。”




在这一天的日出前。


这座城市的迷幻陆离永远藏于黑夜之下。作为地中海大学城的人类学教授辰砂就是其中之一。在这个完美温暖的九月清晨,她正踩着惯常的慢节奏步伐,穿过铺着鹅卵石的幽静小道,那时的天还未完全明亮起来,仍旧是压抑着什么的色彩。她径直朝会馆出口走去,一路上,原本就少得可怜的人们纷纷为这位教授让道。辰砂对于一切似乎都毫无耐心,这一点可是出了名的。


她的马丁靴上落满尘土,鞋跟上还未沾上石英砂。辰砂在码头旁边那一溜已经忙碌起来的花店店面前停了下来。那里面小员工脚步虚浮,皮肤晦暗,主要还是外露的痕迹过于明显。看上去绝对不超过十七岁。现在的年轻人啊...


辰砂夹杂着清晨的雾霭进去里面,在一干红红艳艳、金金灿灿的玫瑰、康乃馨中选了一束凌乱的雏菊花。花店的老板对于辰砂显然很熟悉起来,似乎偶尔还会问辰砂为什么很久才来了这么一次。辰砂只是点点头,却从没说过话。这是辰砂的典型作风:执行惯例时都不需要言语交流。老板用三日前的晚报包裹住那束雏菊花,往上洒了些蒸馏水,再将那花捋顺了。


可是到了辰砂手中,辰砂漫不经心地握住,花朵们又乱了起来。她递出三张低面值的纸钞放入托盘里。永远都是这个数,绝不会多,也绝不会少。

辰砂很高兴,这束花为此已经保持了很久了。


今天,辰砂和往日一样穿着一套休闲深色的制服,内套一件松垮的针织衫,尽管天还不怎么热。这样的穿着打扮是她的习惯。只穿着衬衣就去见那个人,就像是上战场之前脱掉铠甲一样不可思议。辰砂懂得男人和女人的着装礼仪,也因此变得对他人敏感,拥有超群的洞察力。比如说,西装能让一个人看上去既有身份又有气度,而剪裁良好的欧式服装能彰显女人的优雅时尚。


这位教授在清晨覆上雾的玻璃橱窗上看到了自己,这模糊的一瞥足以让辰砂意识到自己该去理发了。但是她又撩起来自己的那几缕红发,上面还带着清晨的水汽感。罢了,那个人啊...指不定又会掩嘴笑。


最后,辰砂来到了一家陈列馆里。她在一张小圆桌边坐了下来。侍者端来了咖啡和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报纸,上面印满了黑水晶和拉碧丝的绯闻,辰砂快速浏览了一通,正要了解得更深刻一些,那个人的出现让辰砂停止了打发时间的报纸阅读。


她在呢绒帽下看到了一双温柔滥情的混色眼眸。华丽的低跟鞋上沾满了狼狈的泥土,还有淡淡的玛格丽特的酒腥气味。戴雅身着一袭欧式白丝裙,刚刚入座到辰砂对面就捧起来那束已经无精打采的白色雏菊花,她的脸色和她的衣服、雏菊一样的白皙。


“被折腾得很累吧?还是波尔茨?”

辰砂挑起来那双红色眉梢,语气明显蕴含无限意味。


“是啊,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戴雅凑近到辰砂面前,鲜花被她举起来。


花香弥漫在两人呼吸之间。

一朵娇嫩而算作比较精神的雏菊被戴雅选出来,横亘在两人嘴唇之间。

就像一道界线一样。


但是辰砂很快就被戴雅的那双眼睛纠缠住,尽管她不想失神在其中。


她被给予了一个带有雏菊香气的吻。









坑了。

老罗恩牌又有罗恩牌,音译的...原名是Luen,希腊当地的一种游戏。

XDD我真的是想写脆皮组的,但是看到了太太们的同级生组...

好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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